柳子容不說出未婚夫婿也好,他正可稟報皇上許她為它的人。她愈排斥他,他卻愈放不開她,他要她用一生來償還她對他的欺騙。
腦中的想法讓他震驚,不曾有過與女子共度一生的念頭,當真是為了恨?
李伯瞵走至廊道後測的廂房,他敲了下門。「柳子容。」
「將軍,請稍等。」高嫂拉開了門,笑吟吟地說。
「還習慣長安天氣嗎?昨天剛進長安就飄了第一場雪,她可凍著了?」高家夫婦對柳子容的忠誠,讓人欽佩。是故他順了柳子容的意,讓她先住進客棧與高嫂一家話別。
「有您送來的暖裘,凍不著小姐的。」高嫂關上了門,為他倒上一杯茶。
小姐昨晚即使說明得再委婉,他們一家還是清楚了一件事──曲步瀛少爺不會安頓他們;因而對他們一家子而言,替他們夫妻找了屋舍安頓的李伯瞵將軍,才是現在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