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该不是要告诉我这二十九年来从未有人掌掴过你耳光吧?」她扬扬眼睫,不待他说的飞快接口。「若真如此,我可真荣幸,阁下的特殊经验全叫我独揽尽了,你不会舍不得与我分享吧?」从没被人打过,无怪他欠揍!
「水蓝,」他阴沉的呼叫她名字,咬牙切齿,正竭力克制胸膛那把焚燃的火焰蔓延焚烧,「这次的事我会忘记,暂且原谅你!下回——你若再赏我一巴掌,今天的帐我们就一块算,顺便——连利息一并讨回来,不信的话,我们走著瞧!」他沉声威喝,她不当一回事的洒脱干笑,似是在嘲弄他。
「雷远,不必假作慷慨的故意遗忘,大方不是每个人都装扮得起的,对你这种小人更不适合!」她不顾后果的以言语屈折他自尊,羞辱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