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觉得你想看透我,事实上,我没什么值得你研究的!收回你的眼光,带著你一身骄狂的傲气,离我远远的,从此别再接近我们母女!」
「他伤你如此之深,以致连我也受累了,是吗?」定定的凝视她,他静静的开口。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蛮横的调转开眼,口气僵硬冷涩。
「你懂的!你最大的特质就是反抗所有你认为不合理、不接受的事实!你有过一次失败的经验、沉痛的教训,你就把我也归属于他那一类,判定了我单纯的意图。水蓝,我不怪你对我抱持的谨慎态度,但并非每个男人都如水柔她父亲一般!」他轻叹一声,「我知道说这些你也听不进去,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的言论,水蓝……」
「别叫我!」她大声吓阻他,眼瞪得比铜铃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