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鼓了起来,用手一摁,就能隔着肚皮摸到男人的鸡巴。
她好怕被肏坏,面对未知的恐惧,男人也不回答,犹如上了发条的打桩机一样停不下来。
云漪鼻涕眼泪横流,努力狗爬着,还有几米的距离,却恍如千万里之远,永远没有终点,这样下去她真的会被玩死的。
下唇咬出了铁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哭得一抽一抽的,满头大汗,薄薄的肩骨撑起,瘦弱得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肏干。
她的手终于颤颤巍巍摸到一扇门缝,不再强撑四肢趴在了地上,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脸颊,仿佛一颗皎洁剔透的宝珠珍贵而易碎。
“漪漪猜对了。”关墨渝额角滴落大颗汗水,犹如一只陷入疯狂状态的野兽,魔鬼般的阴鸷狂热透着一股冷意,卑劣放肆,“奖励宝宝射进子宫里,生一窝狗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