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里扶着肉棍流连小水逼处,蓄势待发。
“记得。”她的记忆其实有些模糊不清,因为这间大平层里每间房门都一样,但此刻被男人征服压在身下的羞辱、被奴役感充盈全身。
她头颅高潮,什么都应了,都想顺着他的意。轻喘着怀疑自己是不是贱母狗,喜欢这种踩在脚下驱使的快感。
“那边肏边爬好不好,爬到房间就停下,爬错了,可是要被惩罚的。”他低低笑着,腹肌喷张硬得能磨针,掰开阴唇露出窄小的阴道口,挺着光滑的鸡巴,圈住蘑菇头从上倾斜着往下插进盘丝洞。
甫一进入,箍得头皮发麻,腰窝酸涩,大腿肉突突跳了两下。
两人舒惬地闷哼一声,软肉感受到巨物的入侵,紧致地裹了上来。
腰腹用力,捅顺紧得不行的阴道,他不禁怒骂了句:“操,被老子肏了怎么还是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