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钰望着上司决绝的背影,摸了摸鼻子,想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喽,原来偷听那么久的确不可能相安无事啊。
果然,她就没好运,就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去前,她喝光了咖啡,了无牵挂地放下手中杯子,然后抬脚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如果此时有人在场的话,那那个人肯定就会觉得,陶钰的行为给她一种,犯人上邢台前饮一杯送行酒的感觉。
“叩叩叩!”
“进。”
陶钰进门,站在上司面前,微笑着问:“邻导,您找我?”
“嗯。坐啊,陶组长。”上司靠在背椅上,热情的邀请她入座。
陶钰感到古怪,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什么时候一直以来拿鼻子看人的邻导变得这么平易近人了。
但她还是坐在了上司办公桌前的沙发上,距离门口不远,能看得见外面。
“邻导,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陶钰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