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昌知道沈素私下錦衣玉食、行住坐臥之豪奢絕不亞于帝王之家。
沈素滿意地點頭,認為自己這門親事結得極好。
夏侯昌雖然臉上有傷,可光是家宅、田地以及北荻國內百余間的各色鋪子數量,便足以抵銷所有缺陷。
沈素看著夏侯昌,卻如同幾個月前初見他時一樣地起了幾分熟悉感。只是,夏侯昌總是面具示人,讓人看得不真切。
「你這臉上的傷怎麼來的?」沈素問。
「兒時玩火受了傷。」夏侯昌飲了杯酒,淡淡地說。
「傷得可嚴重?我識得一名大夫,治療傷疤十分在行。」
「我自個兒是習慣了,只是怕嚇到人。」夏侯昌說。
「岳父替你瞧瞧吧。」沈素傾身向前,命令道。
夏侯昌沒多說話,逕自解下了臉上的銀制面具。
燭光之下,焦黑隆起的傷疤猙獰得像一頭瞪人的獸,張牙舞爪地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