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门紧闭著,房间里的暖炉有点热过份了。
我想我是在等沛回来,大家喝点酒,话就多了。
若翰忽然向我笑了一笑。「觉得难堪?」
「不。」
「你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理我。」
「我该上班的。」我老老实实的说。
「为什么不去?」他低著头问。
「因为沛叫我请假,他说你会来。」
「你很听他说话。」
「是。」我说:「我很习惯,他有主权。」
若翰还是低著头。「那很好。」他说。「我还是开车送你上班去吧。」
XXX
我沉闷的用锁匙开了门,到客厅里一坐。
我并不觉得这里是我的家。这里也根本不是我的家。
像现在我一个人耽著,又有点什么意思呢?
回家算了,我告诉自己,这种关系实在不正常。
我到现在,才第一次后悔与沛搅成这样。
我想收拾回我的衣服,拣回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