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想侥幸过了刘世昌那一关而已,和一个自己并不欣赏的男人打交道并不是多轻松自如的事。
她看看四周酒酣耳热开始划拳的食客几眼,倾前压低声音道:「赵先生,我没要赎罪,因为我根本没罪。那一次我踢你是不太对,但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不该为了一个女人的自卫手段而耿耿于怀,难道要我任你宰割才是正途吗?」
他听罢,面庞一阵青、一阵红,已经不舒坦的胃开始大肆翻搅,他忍著不适,也趋前抑著嗓子道:「叶小姐,你挑逗在先,行凶在后,我从头至尾没说对你有意思,你就把我踢下床,我女人见得多了,还不至于要饥不择食抓你来灭火,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她用力按著两颊,不让脸部不听话的抽跳,大力吸了一口气,继续用气音道:「既然我们两个认知不同,我不想再谈这件事,如果你余恨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