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靠得再近,她都不会有什么异样,而现在只要想起他,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却让她无所适从,心口怦怦乱跳。
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想男人,想那个咄咄逼人、让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蒲从云?
这让自小修道、以为男人在自己眼里无关痛痒的卓葶不免懊恼,也是这些天让她心烦意乱、萎靡不振的原因。
她很想让自己静下来,可沮丧的发现,她的情绪根本不受自己控制,愈想摊斥他,想他的时间反而愈多,脑子里甚至傻呼呼冒出个奇怪的念头--希望在通往自己厢房的花梯上,突然看见他的身影。
天啊,怎么会这样?!
她一遍又一遍问自己,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接到他的信后,几乎第一时间冲出厢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