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离婚了?是不是我诅咒了你,你没办法爱曾兰萱?」
她话愈苛刻,他知她伤痕越深。他心沉了沉,没有怒意,只疲惫地抹了把脸,慨叹道:「薇安,我该怎么说,你才会明白伤害你自己于事无补?你想要我痛苦,是以放逐你自己作为代价,都三年了还不够吗?你伤害的不只是我,还有你的亲人,你把他们当筹码,最后又得到了什么?」
她嘴唇抖了抖,没说话,眼角滑下一行泪,渗进唇角。
「妈走了以后,爸只有一个人,伟生在美国念书,杰生并不常回山上的家,爸不提起你,心里还是挂念你的。如果,李家接纳我们母子是一个错误,那么就让错误到此为止,不需为了我这么一个外人而扩大。我已经离开肯崴,到香港工作了,你回去后,不会再见到我,爸也不会怪你。」
她眯起美眸,不解地摇头,眼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