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抱起拓跋光羲,脸上那温柔的笑从未消失。
「怎么样?在天牢还好吗?」逍遥邪颜看著白狐身上的伽罗装,还有那略微消瘦的脸庞。
「那里真不是人住的。」白狐一忆起那三年,忍不住不寒而栗。
闻言,逍遥邪颜笑了笑。
「你方才所言可是认真的?」白狐不敢相信,如果爱情那么容易切断,当初又为什么在一起?
「我可是他的杀子仇人呀!」逍遥邪颜露出那宛如邪魅般的笑容。
「怎么会呢?光羲不是好好地在此?」
「那是场误会,切断了我们两个人的情缘。」逍遥邪颜沉著一张脸,好不容易,他已经可以平静的叙述这件曾让自己难过了好久的事。
「你好像很平静?」白狐看著逍遥邪颜。
「平静?我为此痛哭了许久,因为他竟不信任我,我的难过有谁知道?他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