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方向盘便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场。
很安静,安静到那些紧急刹住的情绪又卷土重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凶猛些。
脑海里不停回放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今年过年,沈蔚只回了一次家,在大年三十那天,匆匆回来吃了顿晚饭,给了她一个红包,第二天她起来时就不在了。
然后是江愉说他们要出国,不顾她的反对也要将她送到顾家。打电话来说他们已经在国外了,电话里却未曾出现过沈蔚的身影。
那时以为他在忙,不在家。现在想来,不是忙,是因为人压根不在那儿。
最后是今天看见的一幕幕。
他和别的女人一起,有个小孩叫他爸爸,他任由别人诋毁她……
也算不上诋毁,那是事实。
多可笑啊,明明是他们犯了错,逃跑的人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