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到自個兒爹爹都被她拱出來壓陣,邢靖宇這會兒不但沉不住性子,反而忘了早先的決定,變得更為震怒。
她難道忘了,他至今仍對她有所懷疑,還在生她的氣,她不知收斂也罷,還擺明了要挑釁他的耐性。
他給她機會辯駁,可她似乎完全不在乎他對她的觀感,只是急著慫恿他專心于求取寶名,光顧著自己早日脫身。
在她隨隨便便闖入他的生活,擾亂他一池平靜心湖,讓他心浮氣躁以後,她卻想這樣拍拍走人?
「我爹是怎樣的人,你可知情?」他沉聲問,背後仿佛燃起一片火焰。
邢靖宇立起身,朝窗外的她步步逼近;嚇得她松開了手,不敢趴在窗台前。
「我爹他一生忠良敬君,勤于國事,愛民如子,正如我邢家諸多先祖一般,將天下事視為己任,以百姓福祉作為依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