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的表情一顿,眼皮微不可见地往上抬了下。
单奇鹤捕捉到他的细微反应,拿手里的画纸敲了两下薛非的脑袋,好笑:“看来很满意?”
纸张敲得也不疼,薛非无辜,自己分明一句话都没说,都是单奇鹤在自说自话,还要打他。
他盯着看了单奇鹤看,眼睛往四周瞥了一圈,画室空荡,正对着他的画板上,画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石膏人。
屋外的雨声变的更大,世界变成了个交响乐团,薛非往前凑了下,伸手捏了你单奇鹤的指尖,视线挪到嘴唇上,小声要求对方:“安抚一下。”
单奇鹤眯着眼睛看他,冷酷无情地骂出了个滚字。
薛非笑起来,捏着单奇鹤的手指:“我可没说什么,但是如果你非要的话,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他看着单奇鹤,“我可以养你。”
单奇鹤笑看了他一会儿:“你养自己都费劲,说这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