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惜,你和泠先生……你们,不是叔佷吗?」回家的路途中,杜乐成忍不住问神思恍惚的人,「你们……我想我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一脚踢开路边行人丢弃的空酒罐,泠愔不吭声。她不说话,另一人就只可以勉强地自我安慰。
「一定是我看错误会了,怎么可能嘛?你看我这个脑子,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没有血缘关系。」她接口,仰视街灯,「我和昊没有血缘关系,我父亲是泠家领养的孤儿,是没有泠姓的血统,这个除了当事人之外泠家从没对外公开过,包括我母亲都不知道。」
杜乐成大吃一惊,这样的重大内幕要让新闻界知道的话想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就同泠是有私生女一样。
「很吃惊吧?我的身世,还有刚才你看到的都是真的,没有误会什么。昊吻了我,就这么简单,可是连我自己都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