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个小时的车程,足够令感冒病毒在月乐体内攻城略地。当魏言轻把车开到她家楼下时,月乐已经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魏言轻将她软乎乎的身子搂到自己怀里,以胸膛承接了她的体重。他低下头,担忧地问:「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他想她需要挂个急诊。
月乐摇摇头,「太晚了。」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
「好吧。」现在病人的意见最大。魏言轻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上楼。
月乐有气无力地歪靠在他的胸膛,心里冒出一个会令所有女权主义者唾弃万分的念头来:女人,果然还是要被男人照顾呵护著才行啊……
他们行至三楼。夜汐听到了门铃声跑出来应门,一见这阵势,也是吓了一大跳。
「我姐怎么了?」她连忙侧身把魏言轻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