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
海日楞的手端著碗,饭菜却始终未曾送进口中。笑容从腹中溢出嘴角,幼微糗他:「我看你也不用吃晚饭了,笑都已经笑饱了。」
他不是笑饱了,是笑得肚子发酸,实在没力气吃东西了,「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想到下午那一幕,说不好笑是假的。幼微略扯了扯嘴角,咕哝了一句:「有那么好笑吗?」
那个白衫先生像个傻瓜似的被个势力又满身铜臭味的流火小姐打得满头是包,实在有损他留在她心中过往那风度翩翩的形象。
不!或许是她记错了,或许只是人有相似,这个白衫先生或许根本不是她小时候见过的那位白衫先生。
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总是如此,轻松不了一会儿,她两缕眉就会不由自主地凑到一块儿,解不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