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燃着红烛,还点了催情助兴的香,这种香花月楼里常年在用,所以莺莺很熟悉,她不由有些忐忑,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不一会儿,外面脚步声响起,‘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粉纱充的盖头被掀开,莺莺不敢抬头,垂眸,盯着身前那双黑缎靴子瞧。
“伺候人会吧?”
莺莺脸颊微红,咬着唇颔首。她长得好,害羞起来也自有一番风情。
徐老爷兴起,张开双臂示意:“宽衣。”
他已经是能给莺莺当爹的年纪,体态还好,只略有发福,但面容却是肉眼可见的苍老,眼眶乌青,脸色发白,像纵欲过度。
他赤着身子压上来时,莺莺控制不住地发抖。
“哭什么,跟着我委屈你了?”
徐老爷脸色阴沉下来,隔着肚兜,发了狠地捏她。
莺莺痛,但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