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干将却会,会教他舍不得移开目光,总觉得这样的一张脸似乎在自己心里已经描绘过不少次,但过去描绘的时候总是画得模糊,看不清自己究竟是画出了怎样的一张脸,干将的出现,让他看清了自己长久以来一直在心里描画的模样,那么地清晰真实。
真奇怪,又不是姑娘家期盼自己未来的夫婿,也不是毛头小子想自己的娘子,他这个跟嫁娶扯不上半点关系的人,怎么会在心里画著干将的模样呢?真是教人想不通。
「小心。」干将皱眉将踏空阶梯差点滚下去的人给拉回怀里,看见那一张脸依然恍惚。「你时常这样吗?」对著他这样的个性,想不多说话都难,没见过有人能张著眼楮「睡觉」的。
稍稍拉回神,终于想起自己正跟干将走在往正厅的路上,刚刚似乎还差点滚到阶梯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