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该死的何其,没事打扮得奇奇怪怪向她搭讪,还从风衣里变出一杯奶茶来给她喝,真是变态啊变态,变态得可以!
诗诗喝了两口面汤,突然停下动作:咦?好奇怪哦,她竟然这么清楚地记得那个风衣男叫作「何其」——「天涯芳草何其多」的「何其」。以她的粗神经,对于仅有一面之缘的人通常是掉头就忘的,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记性这么好,居然连他那顶诡异的渔夫帽都记得一清二楚?
诗诗没想法地摇摇头。唉,看来自己真的是受了他的刺激,而且刺激得不轻。
这时,一根头发掉到面汤里,诗诗瞪著那汤碗,愣了几秒,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撂,站起身上,对著镜子里的自己朗声说道:「对了,我要去剪头发。所有失恋的女人都会去剪头发,我没理由不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