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妳如果爱一个人,就该尊重他的选择,让他不开心,不是妳喜欢他的初衷,不是吗?」她放慢语调,转念又道:「骆小姐,命理之说,只能参考,不能尽信,妳该相信眼前所见,不能凭别人三言两语就照章办事,那样做……活得太没自我了。」这番话并不讨喜,却不得不说,她得替程楚明的私心收尾。
「噫?拆妳大伯的台?」眼角斜扬,接著端直腰杆,俯近她,表情多了几分郑重。「程天聆,妳说的没错,我决定要努力尽人事,不再管别人说什么了,匡政总有一天会明白我对他的心的。」
「嗄?」她真愧对匡政,骆家珍对人事有异于常人的理解力,她能著力的地方实在不多。「那──那很好,有决心很好,就……就怕他不领情。」
骆家珍满意地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