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谦曰,吃盐不及我吃米多,真窘,呵夹心阶层不好做。」
原医生直笑,接过酒瓶,去了塞头,找来只咖啡杯,斟一点给求真。
「又忙又苦闷,巴不得有人来诉苦。」
「那我来得及时了。」
求真看看表,「十分钟已过,我已说完。」
「我不介意听下去。」
「不,我同自己说过,如果多过十分钟者宜速速转行。」
「那么,轮到我了。」
「你,你有什么苦?」求真大大讶异。
原医生对著瓶口喝一口酒,坐下来,炯炯眸子里闪出一丝忧虑。
这个自由自在邀游天下,一如大鹏鸟般的男子汉有什么心事?
求真不胜诧异。
原医生有点尴尬,「真不知如何开口。」
求真越来越纳罕,她同原医生不熟,难怪他觉得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