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跳过送花的阶段,直接晋级男女朋友,妳替我省钱,我好开心。」
「无聊。」对付自大的男人,最好相应不理,这招梁若晨在所有男人身上屡试不爽。
可惜这回她错了,他不是别人,他是薛植安。「妳敢说妳不喜欢收到我送的花?妳不想把那首诗完整读完?」
长腿一挪,他贴近她的耳朵呢喃,「Thouartmylife,mylove,myheart,Theveryeyesofme,Andhastcommandofeverypart,Toliveanddieforthee.」
她喘息,为这段诗的内容,为他突来的低语,为他吹向她脸畔的热气。「这首诗……到底有几段?」撑住、撑住,梁若晨,妳不能这样就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