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乌映砻为何一下子仇恨他、一下子折磨他;救了他,温柔对待他,要他在意他,又恨不得揉碎他。
究竟对他这个灭他家门的仇人之子,他藏得是什么心?
人心难料,可面对难料的人心,以往他从不失措慌张,就只有这个霸道强壮的男人,在第一次儿面就莫名的刻在脑海里念念不忘,就为他的一切举动而感到心慌意乱。
自己能不能如以往一般心平气和?他即使百般折磨他也不在乎……
收紧双臂的乌映砻,发觉怀中的人儿突然停止动静,连忙放松双臂将人轻转过,才知自己的蛮力不但弄痛了他,还使他窒息昏了过去,好不容易回复血色的双颊现已一片苍白,浓长羽睫因疼痛而垂下。
他对自己的莽撞深感懊恼,居然忘了赵爰还是个虚弱的病人。以他过人的力量,一个平常人都不见得能承受如此大的臂力,更何况是纤细柔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