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纵然她有心忘记聂建文,甚至试著去恨他,但夜阑人静时,她从现实回到过去,他的家依然能融化她仇恨的心。
对建文和她过去只是场美梦,现实却是残酷的。
他可以感觉到她情绪上的波动,她的肩膀抽搐著,他的上衣浸湿了一大片。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尽情地发泄。」这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皇甫仲明搂著唐宁,招了一部计程车,直驶他外双溪的住处。
半小时后到了。
客厅里铺著深咖啡色的厚毛地毯,没有家具,地上却有好些个印刺绣、毛织乳酪布、爱尔兰麻布制成的大靠垫,除了石边墙角凹处有个生火用的壁炉,就没有其他摆饰了。
唐宁窝在皇甫仲明的怀里,她不再哭泣,脸上没有哀伤,只有说不出的平静。
「那个男人是你的未婚夫?」她知道此刻问时机不是很好,但他太想知道。
「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