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薪本能感到一丝怯惧,像小动物般长睫轻颤,唇肉挤在一起不敢说出女人不愿意听的话。
她温顺地带着迟疑微微探前,听话地伸出红嫩的舌尖试探舔了下女人沾着糕点残渣的指尖,温热湿润的小舌一点一点轻柔又讨好,她垂着长睫不敢抬眼,只能温顺地靠坐在女人身下舔食。
待指尖干净,明薪觉得委屈,声音难免带了哭腔:“可以了吗?”
宋非月可惜地看着小舌被收回,但这时追着不放会吓到她,便安抚道:“生气了?”
明薪哪敢说生气,悄悄离女人远了些:“…没有。”
宋非月听着这话音,就知道她有小脾气了,便将拿出一迭刺绣香帕倒上茶水湿透,牵住她的手,细致擦干净:“这还有一盘,你爱吃便多吃些,只是刚刚我忘了手中有香帕,这才难为你吃我手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