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田边小路没有她的影子,也没有她唱歌壮胆的破锣嗓子……该死的她到底在哪里?
她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几乎漏跳一拍,一个拐弯没注意,湿滑的柏油路使车轮打滑,他几乎有半条腿跌进水沟里,他迅速爬了起来,跳上脚踏车继续骑。
可恶、可恶!都这么晚了,天气那么冷,刚刚还下过雨,就连他骑脚踏车都可能不小心跌倒了,何况是童童?该死!他不担该叫她下班后过来找他的,这里这么暗,要是她发生什么
意外怎么办?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这么害怕失去童童,一想到她可能发生任何意外,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晚上的风呼呼的吹过他的脸颊,他急喘著,冷测的寒风紧缩著他的喉头,他知道自己
呼吸困难,但他更害怕童童发生什么意外,踩著踏板的双脚更忍不住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