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到现在想的都还是他?她难道不该责怪他?不该埋怨他?是他,叫她去车库,如果不让她去,她就不会被炸伤,不会躺在这里毫无生气。
「孔孟,你怎么了?」看他的样子,容易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直觉地想要往后推,不料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孔孟的手已经朝她伸过来。
「喂喂,你不能乱来,我有伤哦。你不能打我。」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惹了他不高兴,容易用手护住头,大声地嚷道。
下一瞬间,她已经被孔孟牢牢地锁进了怀抱,他的大手自她的身后亲密地环住她;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背后靠著的是他的胸膛,那种热度,烘得她全身异常灼热。他,究竟是怎么了?
「孔孟——」他就这样搂著她,半天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容易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
「对不起——」孔孟嘶哑的嗓音从她的肩窝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