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象其它人一样,初恋跟结婚的对象是不一样的人,但他此时明白,他是一辈子才动一次心的那种人。
明白这点,让他只觉得前途无「亮」,那时的他太过躁进,致使他们分离如此久,好不容易,真的是好不容易老天给他这个机会,这回他不会再犯错了。
他要让时时欢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而等待,是现在的他最擅长的事。
「妳跟乐乐一点也不像。」这是他不知第几次说这种话了。
「我们本来就不像,我们三个出生的时候还因为长得太不像而去做过DNA检测。」时时欢翻翻白眼,左手掌心觉得空空的,不知少了什么东西,她的目光落在飞人的左手,微觉困扰地皱了下眉,偏著头,似乎在迟疑什么,最后,她将手放进了飞人的手掌心,原本的空荡感,也在飞人回握住她的手后奇异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