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狐疑地望了她一眼,但也没多问,在关系栏的空格写下:未婚妻。
「妳的联络电话与住址都跟病患一样吧?」
「嗯。」这回时时欢没再闹笑话。
缴了自费的挂号费后,她来到急诊室看顾注射了血清、背上的箭也拔掉,此刻正沉沉入睡的飞人;双胞胎也在,他们在接到时时欢的求救电话后在第一时间跑来帮她。
「妳还好吧?」戴眼镜的哥哥杨泓谕有些担心的望著时时欢。
时时欢给他一个笑容,表示她没事,「他怎么样?」
「医生说一条命救回来了,醒了就死不了。」弟弟杨凯昀口没遮拦的说。
「哦……」
时时欢点点头,呆望著飞人白得跟南极的覆冰有得比的面容,一股说不出的郁闷就这么卡在胸口。
「时欢,妳没事吧?」杨泓谕瞪了弟弟一眼,关心地问著。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