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据理而言,」我笑,「你黄大小姐害怕听不到奉承的话?我又不想你送金劳力士给我,我干吗要对你虚伪?你不爱听这些话,下次就不用出来见我。」
媚叹一口气。「我也只剩你这一个朋友。」
我们这一班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儿女私情略不如意,便要死要活。
是,我们便是这样没志气没出息的人。
我们正要付账,媚忽然惊说:「唉呀,才说曹操,曹操就到,那边不是张家俊吗?」
我忍不住看过去。是他,错不了,他与那混血女郎正走进来,香港就是这么小。
「嗳,」我低声跟媚说,「我们快溜吧。」
「溜?溜哪儿去?他们坐在门口隔壁。」
「我们打边门走。」我说。
「奇怪,奸妇婬妇倒不慌忙,你却心虚起来,真没出息!」
「别开玩笑,我们赶快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