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我的薪水得用来养活我自己,这是破天荒第一次,再也不能豪爽地倾我所能去买一副耳环或是一件斗蓬。
徐伯母最令我感动,她叫我配了门匙给她,每星期五下午,她总是差女佣替我送小菜来,都是可以放置很久的如酱油鸡及笋烤肉等,我还真靠这些菜式维生,煮一小兵饭,开一个罐头汤便是一餐,相当丰富。
环境变了,作风也大异,适者生存,一切生活细节都从简,但凡三道花边的衣服统统放弃,专门挑免浆熨的料子,因为不再有司机送上班,也不再穿宽袍大袖,阻碍我挤地铁的衣服。
我甚至剪短头发,便于打理。
案亲几次三番邀请我回家吃饭,我不肯。
听说屋子全都装修过,徐伯母说:连女佣也换过。
我听了也无话可说。
徐伯母环顾我新环境,赞曰:「真清爽。」
「一切从简,比不得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