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有告诉我是今天吗?」严真的声音冷得宛若自冰库传来似的。
「我──」是啊,她是没有跟他说,「可是,反正你是老板,你想走就走,什么时候拍照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啊。」
「不要用妳的想法来决定我的行动。」他面无表情的甩开她的手,「妳想当严太太,就要学会这点。」
「真,这是我们的婚礼,难道你就不能更有参与感?」庄婕滢终于说出一直以来积存在她心中的不满。
「妳若不爽可以取消婚礼。」严真无情的道。
取消婚礼?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以前不论她怎么惹他生气,怎么任性妄为,他都不曾说出要取消婚礼。
「是因为那个女的?」女人的直觉让她很快便做出联想与判断。
「跟妳无关。」他冷淡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