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有这样的女儿,短几年命又何妨。」
南孙看著爱玛,「有时候也很顽皮的,是不是?」
「叫什么名字?」
南孙礼貌地敷衍少妇。
锁锁拿出香烟,点起来,是的,吸引注意的不再是她。
南孙看著表,「时间到了。」
她目送锁锁进禁区。
锁锁不可救药地穿著高跟鞋,窄裙子,一枝花似的,此志不渝。
南孙仍然不替她担心,七四七飞机上几百个乘客,还怕没人搭讪,使朱锁锁精神得到安慰。
小爱玛这个时候忽然问:「她还会回来吗?」
南孙不知如何回答,恐怕连锁锁也不知就此打住,抑或假以时日,卷土重来。
锁锁连长途电话费都省下了,数日后寄来一张明信片,只有潦草的两个字:平安。
搬了新家之后一个月才举行婚礼,南孙自嘲人早已过户,不必轿子去抬。
祖母问准了南孙,周末在家举行祷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