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我也很纳闷,不过由于这是我们两家父老在二十多年前就订下的婚盟,纵使不解,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况且这件婚事我也是四年前北上念大学时才知晓的。幸好,我和影影相爱至深。
在激烈运动进行当中分神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可不知怎么的,每次无意间看向场边看台上的仲儒时,总教我不自禁地想起影影。我已不记得多久没见到影影了……
「阿杰——」队友陈建凯喊了我一声,把他抄到的球传给我。
猛一回神,我勉强接住球,立刻运著球飞快地朝我方的篮下攻去。额前微卷的发丝已汗水涔涔,我感觉那汗水如雨般的滑落我腮边,有些还直直滴落在我的鼻尖上,滑入嘴边,咸咸黏黏的。想来鼻子太挺也是麻烦,虽然影影爱极了我这高挺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