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他這樣無助的表現、驚恐的表情全都是為了她,雖然頭還很痛,整個人也暈暈的,她瞄了一眼被包成一只蠶蛹般的自己,盯著褚易寒緊絞著眉的俊臉瞧了好久,他眼中的擔憂和著急讓她的心一陣溫暖。
「我沒有很痛,也沒有破皮。醫生說還好打我頭的只是一個花瓶,如果是有稜角的東西,那我的頭一定會被打出一個大洞的。」依偎在他懷里,潔依嘟著嘴巴邊說得好不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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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被灌藥,一下又被這個討厭的護士扒掉褲子逼著打針,竟然都沒有人來救她,想一想她還真的是很可憐。
「該死的!」褚易寒的低吼發泄出心中的怒氣。「只是」一個花瓶?看她那副可憐的模樣,讓他整顆心都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