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妈,我一心来这世上享福,当然要放开怀抱,难道你不愿看到我这样开心?」
「你快乐,比我自己高兴更好。」
振星哈一声,「我一早就知道。」
「别多讲了,去,去医院给你父亲与姐姐精神支持。」
「你呢?」
纪月琼理智分析:「在这件事上,我纯属姻亲,一点血缘关系也无,用不到我,我是外人,我在场,徒劳无功,你不同,一则可代表我,二则年幼无知,无人嫌你。」
「我去,我去。」
振星抵达医院,在候诊室见到老父,他背著她,振星蓦然发觉父亲头顶部位头发已经稀疏,心里一痛,连忙趋向前去,「爸爸。」
周舜昆拾起头,「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送热可可来。」
振星递上一只小小不镑钢暖壶。他认得这只暖壶由他亲手买来给念小学的振星带饮料去学校喝,一晃眼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