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洛莉丝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又醒来了多少次。每一次短暂的意识回笼,都伴随着身体被以不同姿势、不同力道反复侵占蹂躏的感受。希尔瓦努斯仿佛不知疲倦,他的精力如同他所来自的茂密森林般无穷无尽。
后入、正面、侧躺,甚至有一次她短暂清醒时,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双腿大张地架在他的肩上,承受着他从下方狂野顶弄,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子宫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将她再次推向快感的浪潮。
她的哀求早已变成了无意义的啜泣和嘶鸣,身体的治愈魔法在如此高强度的持续“使用”下几乎失去了作用,只能勉强维持着她不至于真的彻底坏掉。
终于,当窗外透进来的不再是月光,而是第二天清晨的熹微天光时,那仿佛永无止境的侵犯才缓缓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