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或者她对我有点误会,以前——我们是好朋友。」
心颖也皱起眉头,这句话不像杜非说的,社非一向是个敢说、敢做、敢爱、敢恨的人,怎会说这样一句没有肩膀的话呢?
「她误会了你些什么?」心颖忍不住。
「不知道,所以从军校回来我立刻找她,就是想——问问清楚,谁知她已搬走。」他说。
心颖看看士廉又看看杜非,忽然间有个感觉,杜非大概真像报纸上所写的那样,对女孩子到处留情,逢场作戏,永无真情的吧?
「我——去洗手间。」士廉忽然站起来,转身就走。
他是在生气了,心颖看得出,想不到杜非真是那样地一个人,难怪士廉生气,她也不高兴。
「心颖,士廉好像有心事,他很少讲话。」杜非看著士廉背影,压低声音说。
「他没有心事,」心颖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