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话,这些年来她——任倩予在做什么?」
「不清楚,你该问她自己。」心颖看士廉一眼,士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怎么去问她?她肯见我?」杜非涎著脸。「说真话,我以为——以为任倩予和士廉一起去了美国。」
「你真——这么想?」士廉意外的。「倩予怎会和我——和我去美国?」
「是我听错了,我现在知道她没有去,」杜非考虑了一秒钟,再问。「她——现在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她当然和父母在一起。」心颖说。
「我是说——她没结婚吧?」杜非开始有一丝不自然。
「大概没有,不清楚。」心颖笑。「是不是你想卷土重来?」
「嘿!潘心颖,你今晚怎么总跟我作对?我得罪过你吗?」杜非以夸张来掩饰不自然。
「你没有机会得罪我。」心颖扮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