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阁?」念著拱门上头的字,席惜侧头询问:「秦嬷嬷,这玲珑阁里住的是什么人?」
「玲珑阁里的不就是那——玲珑阁?」秦嬷嬷如梦初醒,瞠眼惊叫。
什么时候走到这儿来的?咽下紧张的口水,不安的瞟瞟正探头探脑在打量的席惜,秦嬷嬷索性不解释,拖著她往回走。
「秦嬷嬷?」她和她拔河,拗性的不肯往回走,愈不让她看,她愈要瞧个分明。
没办法,这是她的劣根性。
「夫人,玲珑阁你不能进去。」看似瘦弱的人儿,蛮起来,连牛都拖不动。
「为什么?是庄里的禁地吗?」倒退拖著人走很是吃力,席惜累得喘吁吁,手劲猫不肯松。
「不是禁地,可也不是夫人能进去的地方。」不是她不讲明,而是不敢明讲。
秦嬷嬷有所顾忌的神色,加深席惜一探究竟的决心。
「既非禁地,焉有我不能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