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驾驶著世界上最快的车子,用尽全力把车开得像要飞起来,觉得心都快要从喉咙里吐了出来,对手和风一起被自己甩在身后——很有成就感,你不觉得吗?」安全手脚并用比划著她在赛车时心中想象的场景,一扭头竟看到滕启太落寞的神情,「你好歹也被称为‘风神’的继承人,最有前途的年轻赛车手,别告诉我你连这种感觉都没有。」
没有!坐在蓝色的风中,他的脑子里除了父亲,什么也没有。
「你相信吗?安全,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赛车,甚至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到底是滕启太还是滕峰。为了不丢父亲的脸,我只能一次次超越自己,超越风神的水平。那辆车是父亲留给我的,它也代替了父亲的眼楮监督我每一次比赛的成绩。」
他早已失去自我,全为了别人的嘴巴、眼楮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