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根本不知背后那人,看他的眼神,宛若豺狼般,充满着寻常人不该有的占有欲。
他像是感觉不到痛意,擦拭着头上血迹,着迷将血液含在了唇里,“是阿淮的味道呢。”
席淮打了个寒颤。
一路上他魂不守舍,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表面上还要凹着昏君人设,与德公公周旋表演昏君,“摄政王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依朕看必须扣除他俸禄,给他长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