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淮很快冷静下来,他肩负重任来到了慈宁宫里。
“母后太过分了!”他先发制人,指槐骂桑,“你怎能拂朕颜面,害得朕不得不应下首辅请求!”
温玉林审视着他,见他表情愤怒,不像是在说谎,才抿茶说:“哀家以为,你不打算征兵加税。”
席淮懊悔道:“朕怎愿放弃酒池肉林,若不是首辅巧舌如簧,让朕一时昏头,朕又怎么会应下!”
“倒是哀家错怪你了。”
“母后明白便好,朕不与母后计较,只是选秀之事,还请母后明年提上日程才行。”
席淮装作色欲熏心嘀咕了句,“既然没有了酒池肉林,那么还得从别处弥补才是。”
温玉林:“……”
温玉林原本一贯不喜蠢东西,谁知昨夜梦见了小皇帝,认可他的夙愿。
明明不论是谁,连温氏族人,都从未正眼看待他价值,却只有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