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大惑不解,「可以吗,可以把人生好的地方一片一片抽出来,再活一次?」
「怎么不可以。」
又想了很久,仰起头,「但是我生命中没有发生过什么值得重活的好事。」
柄维面色大变,这等于把他与我的一切全盘推翻,我不是要激怒他,只是说出心底里的话。
饼了很久,国维说:「酒店不是单身女子出入的地方。」
「我并非单身,你不是来接我?」
柄维看著我,我避开他目光,他伸手抚模我的脸,我用手挡开他。
「应该同你结婚的,」国维喃喃自语,「你会好过些,但是她久病缠绵,怎么说得出口。」
「开车吧。」
「你还年轻,你可以等。」
忍不住要说:「最要紧的是,对陈国维本人没有丝毫损害。」
「可是我把你自家中带出来——」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