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拖著身子越过花园,走进家门口,甩落脚下蹬的拖鞋,手里的纸包也跟著落地,全身无力的她就像是麻曙般的软在玄关的地上。
那咚地一声让戚杰不解,他想也不想地跑出来察看。
然而,对于这种场面,易文琦已经是老经验了,她根本就不想出来看女儿的衰样。
「怎么了?」戚杰蹲子,好奇地问。
辟竞儿仰头看著戚杰映在她顶上的脸,这一瞬间,沉浸在悲伤里的她早忘了跟他的恩怨;可是面对他的关心,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种事即使经历了一百次、一千次,她的难过都不可能减少,反而只会愈来愈重吧?
她那样子是不是要哭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吗?难不成刚才来了什么凶神恶煞,勾走了她的三魂七魄?戚杰想著,眼光飘到一旁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