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仪约却酸溜溜地说:「父王,怎么西萨国的太子换人了啊?还是玺儿姐姐要嫁的人不是于涛而是正宫太子尔珈?」
「仪约,说话怎么可以这么无礼?」被泼了一头冷水,莫罕王的脾气能好到哪儿去。
「父王,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臭起脸来骂人家嘛?」仪约故意在父亲面前撒娇,又向玺儿讨人情,说:「玺儿姐姐,你不会介意人家的小玩笑吧?」
玺儿能体谅仪约遭受母亲入狱的打击,因此打从进宫后便处处让著她,即使经常听见她冷嘲热讽的言语,倒也淡然处之,不与她一般计较。「父王,仪约当然不是故意无礼,我想她只是好玩罢了。」
「仪约,你该学学玺儿。虽然她流落民间吃苦,但却知书达礼、温婉贤淑;而你在王宫长大,却成天只知嬉闹玩耍,哪有公主的风范?」莫罕王当著女儿的面数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