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蒲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嗫嚅著退下,蒲从云全然没了散步的兴致,他转向卧房,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身。
「蒲贤,陪我去客房!」
蒲贤应了一声,提著灯笼赶紧跟上。
被刚才的事闹得有些灰头土脸的曲年,小步追著蒲从云跑。「您怎么会去客房休息?主屋里有什么不对吗?」他奇怪地问。
蒲从云知道不该迁怒,但口气仍旧很冲。「曲管事,你每天要做的事很多,这样事无巨细统统过问,小心操劳过度!」
「是、是,多谢公子关心……」
别院很快就到了,曲年跟在后面,怎么瞧都不觉得客房有什么好,自家主子不住主屋,却跑来客房休息,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他正莫名其妙,就见蒲贤点上厢房的蜡烛后问:「公子,盖哪床被褥?」
「随便。」
蒲从云说著,瞥见一脸怪异的曲年,不禁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