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琴不是那种洋派的大豪客,一下子付出一大笔钞票安置外头的女人,看样子他对亲戚很吝啬,把他们都困在身边侍候他,而这些人就像秃鹰似,专候他死,好吃他的肉。
我问妈妈,「他是不是真的有钱?那些人好像已经等得不耐烦。」
妈妈说:「很多人家都不似我们母女亲密,别这样说人家。」
马大说:「我与哈拿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承认这一点。
回到店里,生意并没有好转,依旧门可罗雀,寂寞得要死,我暗暗打呵欠,市道再没有起色,我们这些小市民先要垮下来。
女人们的兴趣都转到什么地方去了?买新衣本来是人生第一大事,现在怎么转了潮流?她们的钱呢?都买了美金收在床底下?
我真想一关门回家睡觉,或是转行到大机构去找份公关做。
我的眼楮渐渐合拢,需要用牙签顶住。